“你才退燒,出門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清淺挺著個大肚子,穿上拖鞋說:“我約了心理醫(yī)生?!鼻『蒙蛉~白去見付明宇了,不在家,她更應(yīng)該趕在這個時候出門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流云不說話了,她沉默的低下頭,覺得有些難過。但是,又不想傅清淺看出來,加重她的心理負擔(dān)。她去幫傅清淺拿棉服,還有帽子手套,雖然春天了,但是,溫度還是不高。而且傅清淺發(fā)著燒,更應(yīng)該全部武裝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自己年輕活力,已經(jīng)換上了輕便的春裝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清淺看到她手里的行頭,好笑:“流云,你太夸張了。穿這么多,會被人當(dāng)怪物看的?!?br>
        沈流云說:“那就不戴手套了,但是,棉服還是要穿?!?br>
        阿姨也說:“多穿點兒吧,春天更應(yīng)該捂捂,何況你是孕婦?!?br>
        傅清淺沒心思想這些事,接過沈流云手里的衣服穿上。出門前叮囑阿姨:“葉白回來問起來,你就說我們?nèi)ス浣至?。還有,不要告訴他我今天又發(fā)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姨應(yīng)承說:“我知道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沈流云心情沉重,這個冬天到春天,感覺太難了。每個人都難,生活的重壓就像沉沉的冷氣流一樣。圍追堵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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