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葡萄酒他一口都沒動。
他的神經(jīng)崩塌了,再喝酒,只會讓它變得更糟。
江語然再出來,就看到它原樣不動的擺在那里。她失神的盯著,最后拿起那只杯子,猛烈的將里面的液體吞咽。
腥紅的,順著喉管一路往下,猛烈而張弛,犯罪一樣。
直到現(xiàn)在,江語然的心臟才終于恢復(fù)一點兒平靜。之前的堅定從容都是裝出來的,其實她背對沈葉白的身體一直在發(fā)抖。直到走進辦公室,身體已經(jīng)抖成篩子了。滿頭大汗,掌心里也是。佩服自己,竟然沒有松口。
其實一點兒可以抓住的自信和勇氣都沒有,純粹硬著頭皮,也不知道接下去怎么虜獲他的心,惟一能做的,就是死皮賴臉。
江語然為自己的行徑感到臉紅,但是,感情的世界就是如此。沒有高低貴賤之分,先愛上的,就卑微進塵埃里。
她吸著氣,又給自己倒了一杯,仰首喝了下去。
傅清淺一覺睡醒,已經(jīng)是半下午了。
林景笙坐在病房內(nèi)的椅子上,見她醒來,起身走到床邊:“哪里不舒服?”
傅清淺迷離著睡到臃腫的眼睛。倒是沒有哪里不舒服,只是渾身軟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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