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浩渺暗黑的天地間,驟然渺小至無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要說沈葉白,就連傅清淺都要喪失存在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反手抱緊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要將他散架的骨頭聚攏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疼痛持續(xù)幾分鐘后,就漸漸消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葉白的身體終于平靜下來,附在她耳畔的呼吸不再那樣凝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心經(jīng)受一番殘酷的錘擊和否定之后,驕傲如斯的沈葉白也變得無盡卑微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葉白不想承認(rèn),他有了弱者的乞求,當(dāng)所有東西都不屬于他的時候,有一樣最珍貴的,他總要緊緊抓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扳著傅清淺的肩膀,用從未有過的低姿態(tài)說:“我知道,這段時間以來我的表現(xiàn)糟透了,我不僅傷害了你,還害死了我們的孩子,你一定已經(jīng)恨死我了……其實(shí),你不知道我有多懼怕,一直以來,我不是憎惡你,我是憎惡我自己。我隱忍得那樣辛苦,不是沒想過放棄,我怕你一出現(xiàn),我就反悔了。為了讓自己死心,我甚至想到要和江語然結(jié)婚。我必須用各種辦法,來抑制我的心。你知道這段感情對我而言,意味著什么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葉白錘擊著自己的胸口,像難過得透不過氣來:“它對我而言,是唯一的真?!?br>
        傅清淺呆怔的望著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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