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發(fā)飆,多年來簡思默默忍耐孔秀容未遇敵手,突然被奚紀桓這么一吼,竟然愣住了。
“簡思對你還怎么樣?我都看見了!給你端屎端尿,給你擦身喂飯!久病床前無孝子,簡伺候了你幾年?你該知足了,該對她好!她年紀輕輕被你拖累成這樣,你還有臉罵她?”
孔秀容被他前幾句話說得有些動容,卻被奚紀桓后面的話蟄傷,表情一戾,“我拖累她?!不是她,我老公也不會死!我也不用過這樣的日子!”
奚紀桓被她的蠻不講理惹得暴跳如雷,“你老公是她什么人?”他瞪著眼看簡思,“是她爸爸!她不傷心嗎?她沒過苦日子嗎?你……”他還想繼續(xù)說,卻被簡思撲過來拉下他指著孔秀容的手。
“別說了,別說了?!焙喫嫉臏I水已經(jīng)干了,只在精致的小臉上空留幾道痕跡,她的表情甚至平靜下來。
“你怎么忍她的?!”奚紀桓氣得胸膛起伏。
簡思笑了笑,凄然說:“媽媽還能找到可以責怪的人,很好啊。我……連可以責怪的人都沒有。”
她淡然的一句話讓孔秀容重重一愣,頹然闔上雙眼,淚水便滾滾涌了出來。
就在簡家母女無聲悲泣時,奚成昊一語不發(fā)地走進病房。簡思和奚紀桓看見他都臉色一白,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,有沒有看見剛才的那一幕。纏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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