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符紙壓著的火寒毒,再一次發(fā)作。
接下來,憑借符紙已經(jīng)壓不住了。
我淡然地?fù)]揮手,示意她不要聒噪,休息了好一會兒,烘干身上衣物。
我問:“怎么這么久才回來,看到什么了嗎?”
她落在一塊石頭上,說:“那個穿白衣服的男子,死掉了!他好像受了重傷,之后就忽然沒了力氣?!?br>
我不由一驚,穿白衣服的,當(dāng)然是白袍了。
“他竟然……”我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轉(zhuǎn)念一想,當(dāng)日在白家山谷,他與方天然激戰(zhàn),便已經(jīng)是受了重傷,再加上之前他和黑花人過招,早已受了傷。
我本以為那一次,他就很難挺過去。
沒想到他神奇地痊愈了。
此番,在進(jìn)去神廟之前,他就抱著必死的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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