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偉被陳瑤擰住耳朵老老實實坐在了椅子上,陳瑤一把把電話拿過去,按了免提鍵:“小郭,別聽他的,慢慢說,什么情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…陳姐,我給你說呀,剛才我接到咱們的人的電話,在出山的隘口那必經(jīng)之路上,咱們幾個兄弟帶了收的貨正準(zhǔn)備往公司走,突然從對面過來一輛沒有牌照的白色面包車,擋住他們的去路,從車上跳下7、8個人,手里拿著鐵棍,沖咱們的人就打,把收的貨都給扔到山溝里了,把人打傷了3個,頭破血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陳瑤一聽,臉色就變了:“受傷的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被其他幾個人送到當(dāng)?shù)剜l(xiāng)里衛(wèi)生院包扎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傷重不重?”陳瑤又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剛才問了下,好像不是很重,都是皮肉傷,沒有傷著骨頭和神經(jīng)的,聽我們在那邊的人說,那些人好像是故意手下留情,帶有警告性質(zhì)的,臨走留下話說:‘再敢進(jìn)山收貨,就打斷雙腿,割下耳朵……”小郭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狗日的人呢?”張偉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打完就開車跑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們有沒有說是什么來頭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沒有……對了,我們的人反映說,臨走時有一個人說什么平哥吩咐了,這次警告一下就行,不要過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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