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時間回來的?”韓天不想談這個話題了,越談越心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來有一段時間了,個把月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操——回來這么久,到現在才來看我,張偉啊,你小子不夠意思,”韓天伸出一個手指指點著:“怎么著咱倆也一起在一個公司戰(zhàn)斗過好幾年啊,怎么著你小子也是在我公司成長起來的,這去南方回來,到現在才來看我……怎么樣?去了南方這么久,發(fā)了大財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發(fā)什么大財啊,這不是剛才還和你說難混嗎,在南方沒混好,和人家打架,奶奶的,被追殺了,跑回來的。”張偉憤憤地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干——你他媽的真窩囊,竟然被南方人打回來,從來都是我們北方人放倒南方人,哪有被南方人干倒的,真丟人……還被人追殺……”韓天搖了搖頭:“我說,兄弟,你混得也真夠慘的……你那身手應該還算不錯的,咋就會敗給南方人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伸手再不錯也白搭,寡不敵眾,操——他們人多,我打不過,只能跑啊,好漢不吃眼前虧,我這一跑,一口氣就跑過長江,回來了……”張偉笑嘻嘻地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沒出人命吧?”韓天看著張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沒有,就是把一社團的頭目打折了幾根肋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社團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咱們這里混社會的頭目,帶小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…多大事?幾根肋骨,無所謂,又沒死人,跑什么?要是我啊,媽的,我從北方調人去,踏平他的老窩……小南蠻最怕死,不撐揍……”韓天滿不在乎地說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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