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琴正好進來,看見老鄭的樣子很奇怪:“屋里空調(diào)這么冷,你出這么多汗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鄭怔怔地看著于琴,突然大腦一陣眩暈,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于琴搖搖頭,蹲下身子,拍拍老鄭的額頭:“媽的,不知道又受了什么驚嚇,堂堂大男人,就這么點膽子,還不如一個女人?!?br>
        說完,于琴去衛(wèi)生間接了一盆冷水,照著老鄭頭部就澆了下來:“操你媽,你這幸虧沒進過公安局,要是進去一用刑,你還不尿褲子啊……就你這樣的要是打仗,一準是個逃兵,要是鬧革命,一準是個叛徒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于琴干夜總會那會,被公安抓進去是常事,被公安打罵、羞辱的事也發(fā)生過,經(jīng)常見到有小姐妹被警察用電警棍戳身體敏感部位取樂的事,膽子也越來越大,對很多事都沒有了害怕的感覺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世道,看透了,想通了,也就不再憤世嫉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琴以為老鄭又是想起王炎那事,自己在嚇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會,老鄭悠悠醒來,爬到沙發(fā)上躺下,對于琴說了剛才秘書來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于琴聽了,也出了汗:“媽的,怪不得你嚇暈啊,這事是挺棘手的,不過我覺得你這么做,也正確,咱不能被別人當(dāng)槍頭子使,到時候卸磨殺驢,吃虧的還是我們……從目前來說,梁市長是遠水解不了近渴,而潘唔能呢,是眼前最實用的,我看,咱們他媽的還是得過且過,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,小日子就這么熬吧……最好能把老梁熬到外地當(dāng)書記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老鄭聽于琴一番話,心里稍微安定:“咱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叫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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