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咖啡上來了。
“兩位請慢用。”服務(wù)員禮貌地退出，關(guān)上房門。
陳瑤招呼老鄭：“鄭總，要不要加糖？”
老鄭點(diǎn)頭：“要，我喝咖啡是從來都要加糖的，不加糖，我是沒法喝的……怎么？你不加糖？”
陳瑤點(diǎn)頭：“是的，我喝咖啡從來不加糖，我喜歡咖啡的苦味……”
老鄭笑了：“這說明你這人能吃苦，我呢，我吃不了苦，我喜歡享受……我比不了你……”
陳瑤搖搖頭：“鄭總，話不能這么說，這說明你有福氣，是享福的命……唉……有福之人不落無福之地，你這人啊，就是這有福的命，福氣來了，擋都擋不住，天上都給你掉餡餅……”
老鄭心中一動(dòng)，看著陳瑤：“陳董，最近這事很麻煩嗎？到了要關(guān)門不做的地步？不至于吧？”
陳瑤笑了笑：“說麻煩就麻煩，說不麻煩就不麻煩，說你能營業(yè)你就能營業(yè)，說讓你關(guān)門，你就得關(guān)門……我折騰夠了，這也許是天意吧，天意不可違啊，既然老天都知道我累了，不讓我再做了，我還折騰什么呢……唉……算了，既然這許可證換不出來，我也不想等了，等上一個(gè)月，公司自動(dòng)就死掉了，那又何必呢……”
老鄭心中狂喜不已，裝作十分關(guān)切的神態(tài)：“為什么會(huì)這樣？難道這許可證就這么難換？”
陳瑤抿抿嘴唇：“凡事都是相對而言，沒有什么絕對的難或者不難，但是，對我來說，就很難，呵呵……已經(jīng)這樣了，不給換就不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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