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長一也很實在，晚餐吃得很快，沒有喝酒，1小時候就回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于是一起加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家辛苦一下，干到10點結束?！笨崎L對他的人說。

        夜色深沉，黑暗籠罩了大地，夜晚的城市燈火璀璨，流光溢彩。然而，在光明之下，仍有許多的黑暗。夜幕掩蓋了白日的喧囂，也掩蓋了許多罪惡和丑陋。

        郊區(qū)別墅，潘唔能的豪華私宅里，客廳的頂燈華麗光彩，光線很明亮，室內(nèi)充滿了一種特殊的氣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潘唔能坐在沙發(fā)上，面前放著一個冰壺，李燕跪在潘唔能前面的地毯上，左手拿著一條半折的錫紙，右手拿著一個衛(wèi)生紙捻成的長條，點著后發(fā)出豆粒般大小的火苗，在錫紙下來回烤著，錫紙凹處對著冰壺的進氣吸管。

        潘唔能口里含住吸管，一會，閉上眼，半仰起頭，張嘴，重重噴出一團煙霧……煙霧在空氣中彌漫開來，發(fā)出一種臭香味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潘唔能對過的沙發(fā)上，坐著鄭一凡。

        鄭一凡坐在那里，如坐針氈，不僅僅是因為潘唔能對自己愛理不理的神態(tài)，還因為老鄭見了冰壺，聞到這熟悉的氣味，從心里到腦子里，都開始瘙癢，仿佛有小蟲在咬自己的肌肉和神經(jīng)。

        老鄭幾乎就要忍不住撲過去，就要一把搶過潘唔能口里的吸管，就要狂吸幾口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但是，老鄭忍住了，因為他想起，今天自己來這里，還有更重要的事情，遠比溜冰更重要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內(nèi)容未完，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