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——別問了?!迸诉砟芤幌伦記]了精神氣:“問個吊啊,算了,媽的,你說,你什么時候有時間陪老子……老子很想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時間都不可以?!庇谇倏跉夂軋詻Q,很利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——”潘唔能一下子很意外,于琴從來沒有敢用這么硬的語氣和自己說話:“你——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對不起,潘市長,沒什么意思,”于琴口氣淡淡地說:“我年齡不小了,人老珠黃了,你身邊也不缺女人,沒必要非得找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操——一個女人一個味道,少女和少婦我都喜歡玩,味道不一樣……”潘唔能恬不知恥地插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還有,我現(xiàn)在戒毒了,老鄭也戒了,我們都不再溜冰了……”于琴繼續(xù)說道:“我們都老大不小了,我們也要板板整整過日子,生孩子,我們準(zhǔn)備要孩子了,不會再溜冰了……既然不會再溜冰,我也就不會再胡搞了,以后,我不能陪領(lǐng)導(dǎo)玩了,我要做良家婦女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媽的,裝逼啊,裝什么逼啊,”潘唔能罵道:“不溜冰就不溜冰好了,生孩子就生孩子好了,又不妨礙做那事,老子品種優(yōu)良,給你下個好種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對不起,潘市長,以后我是不會再做那種事的,”于琴語氣很堅決果斷:“你想玩少婦,去找別的女人吧,我不奉陪,邀請我去你別墅也可以,我和我們家老鄭一起去做客,去拜訪潘市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——”潘唔能被噎住了,半晌才說:“好啊,你們兩口子合起來耍我,我問你,王英是不是借了你100萬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說是不是重要嗎?你老婆沒有告訴你嗎?”于琴用平靜地語氣說:“你是相信我的呢還是相信你老婆的?你自己的老婆你最應(yīng)該清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在哪里玩百家樂輸了這么多?”潘唔能顯然是還有疑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這個你還得問你老婆,我怎么知道,她就問我借錢,安排人找我來取,我現(xiàn)在出了麻將,又不玩大的了,我不知道……”于琴繼續(xù)和潘唔能周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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