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偉心里一咯噔,突然想起于林說的于琴評價自己那方面功能強的事情來,不由心馳蕩漾。這于琴真是個尤物,怪不得那么多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張偉不知道該怎么樣評價于琴,按照傳統(tǒng)的觀點來說,是個典型不守婦道的銀婦,破鞋,可是,在現(xiàn)代人的眼光里,又好像把這些事看得很淡,只要不去危害別人的利益,只要不危害社會,只要不侵犯別人權(quán)利,好像都是為社會所遺忘、所默許,或許是大家都司空見慣,見怪不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琴應(yīng)該屬于那種生性開放的女人,在哪方面很開放,很能看得開,這點,于林和她也很相似,或許是姊妹倆遺傳了相同的基因。

        于琴說自己真能干,張偉不知道該怎么回應(yīng),總不能說自己不能干吧,如果說自己確實能干,也不妥,干脆就不再做聲。

        于琴看著張偉,一笑:“小張,你是不是感覺我是個壞女人?很不守婦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張偉忙說:“沒,沒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琴正色道:“今天的事情在車上你都看到了,在房間的你沒看見,但也一定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其實我也沒準(zhǔn)備瞞你,因為我感覺你這人很實在,我相信你,這種人在南方很正常的,有需要就有供應(yīng),這也是市場規(guī)律,大家彼此做個交易,各有所需,各有所求,皆大歡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現(xiàn)在辦事情,光有錢還不行,那些政府老大錢吃足了,小小不然的錢根本不會放在眼里,多了我們又送不起,但是他們都喜歡女人,都喜歡采野花,開始我也是不大情愿,后來被灌醉酒有了第一次,我也就豁出去了,做一次和做10次是一樣的,想開就是了,再說,無須諱言,我本身也喜歡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老鄭在外面有女人,我為什么就不能在外面有男人?憑什么女人只能守身如玉,男人卻可以花天酒地、尋花問柳?另外,老鄭在外面找女人是向外花錢,我可是往公司里賺錢,給公司省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于琴話匣子一打開,滔滔不絕:“老鄭在外面完女人,我早就知道,我不管,只要別鬧到家里來,只要別在我眼皮底下,我不會管的。我在外面那些事,我估計老鄭也有數(shù),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,不桶破那層紙,大家一樣和和美美過日子,一樣開公司,做生意,家還是家,公司還是公司,夫妻還是夫妻,相安無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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