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就很無語,特么老子也不想這樣啊,這一切還不是拜你那個自以為是的爹所賜,要不是他,老子現(xiàn)在還在大王城玩的不亦樂乎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輕嘆一聲,李恪索性不再追根究底,十分光棍的一攤手:“好吧,為了表示誠意,不如你直接告訴我你想要什么,千萬別說你就是單純的看上我了,這種騙小孩的話說出來只怕連你自己都不會信?!?br>
        李恪本以為無論高敏想要權(quán)利還是金錢至少能夠含蓄一些,或者出于對陌生人的戒備,根本不會開口也說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高敏的反應(yīng)再次超出他的預(yù)料,沒有絲毫猶豫的,用一句話直接把他雷的外焦里嫩:“我要你幫我成為高句麗的最高權(quán)利者,我要成為高句麗女王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噗……,你說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敏一字一頓:“我要像新羅金德曼一樣,成為高句麗女王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瘋了吧你?!”李恪的第一反應(yīng)就是這女人瘋了,沒好氣的說道:“人家金德曼能當(dāng)女王是因為真平王沒兒子,你跟人家的情況一樣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高敏不語,就那么抱著雙臂看著李恪,顯然家庭情況這個理由并不足以說服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恪懊惱的在原地轉(zhuǎn)了兩圈,無可奈何的看向高敏這個心懷天下的女人:“公主殿下,您實在是高看我了,這個忙我?guī)筒涣?,您還是另請高明吧!哦對了,今天晚上我從來就沒見過你,剛剛的對話也完全不存在,明天我就向王上請旨,去大王城戍邊?!?br>
        說完這些,李恪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王宮,再也沒有去看高敏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歷史這東西在后世來看固然有其必然性,但在事情發(fā)生的當(dāng)時,更多的還是偶然性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好比荊軻刺秦,如果匕首再長一點,如果趙高沒有喊那句‘王負劍’,很可能會是另外一種結(jié)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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