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廂里靜的可怕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桌上倒扣在一起的兩個壇子上。
除去黃、彭二人,其他人也都上去試了,但兩只壇子就像被施了妖法,無論眾人如何用力,無論上多少個人,就是分不開。
這下再也沒人出來說風(fēng)涼話了,一個個全都驚恐的看著李恪。
李恪還是老樣子,表情平情的站在那里,手里還端著一杯葡萄釀,見眾人看自己向他們舉杯示意:“拔啊,怎么不拔了?”
“楊大能,你,你這壇子有古怪。”
“古怪,什么古怪?你娘在里面?”
“你,你敢辱及家母!”
“怎么,不行么?”李恪把杯子里的酒一口抽干,冷笑面對眾人道:“還記得剛剛我說過的話吧,拔開這兩個壇子,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,拔不開……?!?br>
韓維硬著頭皮站出來:“楊大能,大家都是讀書人,得饒人處且饒人。”
“是啊,得饒人處且饒人,不過剛剛你們怎么不得饒人處且饒人呢?”李恪這小暴脾氣,能忍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很不容易了,豈會再繼續(xù)忍耐下去。
就像他以前對薛仁貴說的,退一步越想越氣,忍一時越想越虧,別人都說君子報仇三年不晚,他的信念卻是小人報仇從早到晚。
手指一個個點過去,凡是今晚參與挑釁的家伙一個都沒放過:“你,你,你……,我記住你們了,想玩的話老子可以慢慢陪你們玩,直到你們家破人亡為止。否則,就特么給自己掌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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