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泉禮急的汗都出來了,大喝一聲:“放肆,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嘛,昌盛,還不把你這朋友帶下去?!?br>
        朱昌盛也是一個勁的拉李恪,示意他快走,事到如今,他隱隱有些后悔自己投降的過于急迫,早知道李恪如此膨脹,當初說什么也不該讓他進城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乙支川并未覺得被冒犯到,文人嘛,自然有文人的風骨,要是被他一句話給嚇到,反而不值得看重。

        灑然一笑,乙支川擺手示意自己手下親兵退開,大步流星來到李恪面前,望著他的眼睛道:“小子,本將知道你只是想要謀個進身之階,也可以給你這個機會,但你記住,機會只有一次,而且需要一定的代價?!?br>
        李恪把拉著他的朱昌盛和隨時準備上來的薛仁貴推到身后,直視乙支川的雙眼:“不知是什么代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命,怎么樣,敢不敢賭一把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沒想到,在下區(qū)區(qū)賤命竟然能入乙支將軍法眼,也罷,在下賭了,不知乙支將軍要賭什么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在本將面前做到不卑不亢,想來應該有些才華。”乙支川頓了頓,繼而說道:“也罷,只要你能說出一個能讓大唐退兵的辦法,不求萬無一失,只要稍稍可行,本將便向王上保舉你做個兵部侍郎?!?br>
        李恪反問:“若是想不出辦法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想不出,本將也不要你項上人頭,只打你一百軍棍,怎么樣,你可答應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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