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從始自終就沒怎么動過,老神在在的坐在鎮(zhèn)中心一顆古樹下面,王女俠甚至還抽空給他泡了杯茶,淡淡茶香飄過,與周遭一切顯得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楊玄感知道自己再不現(xiàn)身不行了,撥開草叢從里面走了出來,穿過鎮(zhèn)子來到李恪面前:“大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恪比了個(gè)請的手勢:“坐,現(xiàn)在可以說說你的身份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楊玄感沉默片刻:“大人是怎么看出來的?某似乎并沒有什么破綻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要說破綻還真沒有?!崩钽∶蛄丝诓瑁瑦芤獾墓丝跉?,話鋒一轉(zhuǎn):“不過,全鎮(zhèn)這么多人只跑出你們一家,你不覺得奇怪嗎?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進(jìn)來的時(shí)候我看了,高句麗騎兵死了十個(gè),正好是一火之?dāng)?shù),一個(gè)不多一個(gè)不少,他們應(yīng)該是你殺的吧,有這樣的身手怎么可能是普通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當(dāng)然,最主要的是你回來了,普通人,哪怕是唐人,離家這么多年遇到我們只會避之唯恐不及,而你偏偏反其道而行,這說明你有我不會殺你的把握?!?br>
        楊玄感呵呵一笑,慢慢挺直了脊背,不復(fù)之前畏畏縮縮的模樣:“果然是英雄出少年,不知某家是否有幸能夠得知尊駕大名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恪嘖了一聲,不答反問:“在問別人名字之前,閣下是否應(yīng)該自報(bào)家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楊玄感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恪一口茶沒咽下去,直接從鼻子里噴出來:“你說你是誰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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