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若雨聽的哭笑不得:“這人這么倒霉的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恪做無奈狀:“那你看看,現在距離他造反那會兒時間又不長,許多當事人還活著,不信你回去可以找人問問,看我是不是在撒謊?!?br>
        忽悠了王若雨一陣,總算是把她的好奇心給壓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實,李恪之所以不接楊玄感拋來的橄欖枝,他說的那些只是一個方面,最主要的事,那家伙就是個炮仗,誰碰誰死的那種。

        別說他迷信,穿越這種事情都發(fā)生了,迷信算的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聊了這么長時間,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,五百黑騎趕了一天路,又打了一仗,早已人困馬乏,于是在薛仁貴的帶領下找了一處密林扎了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說唐朝的時候人就是少,原始叢林到處都是,只要離開村鎮(zhèn),隨隨便便往路邊一拐,直接就能進林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恪靠在一顆需要兩人合抱的大樹下,仰頭向上看了半天,天太黑啥也看不著,因為要跑路也不敢點火把,五百人就這么抱著凍的硬梆梆的干糧在那兒干嚼,著實讓人心酸。

        薛仁貴安頓好手下的士兵,摸到李恪身邊:“殿下,吃點東西早點休息吧,明天還要趕路!”

        看著半個月前還有些傻乎乎的薛仁貴,李恪不得不感嘆果然環(huán)境才是鍛煉人最好的因素,這才幾天工夫,當初二愣子一樣撞到自己面前的傻小子帶兵已經有模有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就挺好,不過,距離一個成熟的將領還差的太遠。

        拍拍薛仁貴的肩膀,李恪說道:“吃東西的事情等會兒再說,你先把手底下的旅帥都叫過來,我給你們講點東西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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