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李恪處離開,站在小院的門口,金辰冷笑著看向淵蓋蘇文:“沒想到,泉氏一族的新一代族長竟然墮落至此,泉氏的列祖列宗若是知道你現(xiàn)在的所作所為,怕不是要氣的從棺材里跳出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淵蓋蘇文對金辰同樣沒什么好臉色,面對嘲諷反唇相譏:“金辰,你不過就是高建武手下的一條狗罷了,有什么資格在淵某面前吆五喝六,指手畫腳,你就不怕他日淵某殺了高建武,拿你給他陪葬?”

        金辰一滯:“你……,你這逆賊好大的膽子!真以為高句麗就沒人治得了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說乙支文德?”

        淵蓋蘇文嗤笑一聲:“那老不死的已經(jīng)快要八十了,淵某離開高句麗的時候就聽人說他一晚上要起三次夜,如今只怕更是有今天沒明天,高建武竟然還指望他來拿捏淵某,不得不說,高句麗還真是沒人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金辰被噎得說不出話來,冷哼一聲轉(zhuǎn)身就走,回到租住的地方,命人叫來一個黃臉漢子,陰森森問道:“你的人到底在什么地方,淵蓋蘇文如今已經(jīng)有徹底投靠大唐意思,再不動手只怕會夜長夢多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確定要這么做?這里可是大唐,在這動手你就不怕引火燒身?”

        金辰當(dāng)然知道淵蓋蘇文死在自己手上所帶來的后果,同樣,他也相信大唐絕對不會因為一個死人跟高句麗開戰(zhàn)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他自己,為了大高句麗,個人生死算得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想著,金辰幾乎被自己感動哭了,毅然決然的說道:“這不是你應(yīng)該考慮的問題,既然你和你的人是把殺人的‘刀’,就要有刀的覺悟?!?br>
        黃連漢子渾不在意的笑笑:“既然這樣,我這就去召集人手。不過你要記住,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,萬一事有不諧我絕不會替你承擔(dān)任何責(zé)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只要執(zhí)行命令就好,一切后果金某獨自承擔(dān)?!?br>
        黃臉漢子這次沒再繼續(xù)多說,微一點頭轉(zhuǎn)身走了出去,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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