邠州到絳州幾百公里的距離,硬是走了六七天,等到了龍門縣的時候,遠遠就看到一群穿著官服的家伙站在路邊,老老少少十二三個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恪的耐心早已經(jīng)在路上被消耗的干干凈凈,縣令吳斌上來見禮的時候看都沒看他一眼,隨意擺擺手:“進城吧,直接去住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龍門縣很小,又不在正把經(jīng)的必經(jīng)之路上,所以這里是沒有驛館的,李恪想要休息就只能住在地主鄉(xiāng)紳家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后三進的宅子,主人家已經(jīng)搬走了,空下來的宅子里鋪蓋都是全新的,兩個小小的侍女看上去只有十五、六歲,站在臥房門口怯生生的看著衣著華麗的李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您看可還滿意?”縣令吳斌引著李恪進了院子,老臉笑的跟朵菊花似的,見李恪在兩個小侍女面前駐足,立刻說道:“她們都是未經(jīng)人事的處子,殿下您……?!?br>
        李恪揮手打斷吳斌接下來的話:“行了,你下去吧,本王只是路過這里辦一點事,不會插手龍門縣的事務。所以,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你就不要搞了,好好當你的官,只要不違律法,沒人會動你?!?br>
        吳斌也是個識趣的,兩次被李恪所拒絕,立刻起身告辭:“諾,臣謹記殿下教誨,告辭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嗯!”李恪微一點頭,目送著他離開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份差距太大,一個小小的縣令而己,當不起他還禮相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們兩個”

        等到所有不相干的人全部離開,李恪對兩個小侍女招招手:“你們兩個是自愿的,還是被人逼著來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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