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李恪這家伙實在太氣人了,盡管她已經(jīng)做好了心里建設(shè),依舊覺得難以接受,看著重新躺下準備繼續(xù)睡回籠覺的家伙,咬牙說道:“圣旨就要到了,你難道打算躺在床上接旨嗎?”
聽到圣旨二字,李恪再次坐床上坐起,死命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(fā):“真是的,不就是我爹跟我說句話么,非要搞這么麻煩干什么。”
李亦菡撇撇嘴,說什么紈绔敗家子,落在自己手里,早晚有一天讓他變成大唐最賢明的王爺,千秋萬載被世人所敬仰。
昨天她說的那此話其實并不矛盾,她是吐蕃的公主,也是大唐的蜀王妃,王妃的身份越穩(wěn)固,大唐與吐蕃的關(guān)系就羈絆越深。
至于怎么做好王妃,李亦菡的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打算。
半個時辰之后,沐浴更衣的李恪煥然一新,精神抖擻的站在麻亭縣與臨縣的交界地,九月的寒風掠過,樹葉打著旋從頭頂落下,幾只烏鴉哇哇叫著化為背景板。
站了沒有一刻,李恪受不了了。
“我說賽,嗯,好吧,李亦菡,你這么早把我弄起來,就為了站這兒吹冷風?”
“是接圣旨!”
“你就這么急著把自己嫁出去?圣旨要下午才能到好不好,現(xiàn)在還沒到巳時,接下來兩個時辰你打算干什么,蹲在路邊斗地主嗎?!”
“大清早”被人從床上弄起來跑到野地里吹風,李恪顯得有些氣急敗壞,轉(zhuǎn)身直接回了馬車,靠在車廂上準備再瞇一會。
春困,秋乏,夏打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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