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爾·陵欽和泉蓋蘇文的入住讓李恪突然產(chǎn)生一種緊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兩個(gè)家伙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,葛爾·陵欽還好說,這家伙還有指望,巴巴的等著他爹回吐蕃之后派人來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泉蓋蘇文就不好說了,這貨如今爛命一條,死豬不怕開水燙,萬一想不開自己抹了脖子,高句麗人倒是不會(huì)說什么,馬上就要到手的一千萬貫可就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你說泉蓋蘇文都這樣了,不可能有一千萬貫?

        開什么玩笑,爛船還有三斤釘呢,李恪不相信泉蓋蘇文的家族統(tǒng)治高句麗東部這么多年,拿不出一千萬貫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說,泉蓋蘇文拿不出錢來,那不是還有高建武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因?yàn)橐呀?jīng)成年的關(guān)系,李恪覺得自己這段時(shí)間思維格外的活躍,剛剛還想著如何加強(qiáng)府上的安保力量,轉(zhuǎn)眼又開始琢磨高建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對(duì)了,你怎么回事,怎么弄的這么狼狽?”

        正想著怎么再從高建武手中弄點(diǎn)好處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王若雨還站在門口,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,看上去像是便秘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若雨深深看了李恪一眼,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:“三殿下,我可以相信你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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