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后世的時候玩游戲《三國志》時候養(yǎng)成的毛病,早已經(jīng)病入膏肓,不可救藥。

        葛爾·陵欽被李恪看的渾身發(fā)毛,頗有種夜半三更在山路上遇到有人劫色的既視感,艱難的咽了口唾沫:“陵欽愚鈍,還請殿下明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坦白說吧,就是覺得像你這樣的人才留在吐蕃可惜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李恪深吸一口氣,看向窗外的目光逐漸變得深邃:“吐蕃還是太小些,并不足以讓你盡情的發(fā)揮,大唐才是你真正的舞臺,在這里你可以盡情的發(fā)揮你的才華,不需要有任何的顧忌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這是在招攬我?鄙國國主雄才偉略,吐蕃將來與大唐必有一戰(zhàn),您就不怕我到時候反戈一擊?”

        葛爾·陵欽實在無法理解李恪的腦回路,明明自己在吐蕃有更好的發(fā)展舞臺,吐蕃的國力又在蒸蒸日上,他憑什么覺得自己會屈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恪呵呵一笑:“所以我說吐蕃還是太小了些,你看看你,身為吐蕃大相的長子,目光卻如此短淺。

        說什么反戈一擊,你覺得人在見識過山珍海味之后還會回頭去吃青稞饃饃么,當(dāng)你見識到這個世界有多大以后,當(dāng)你帶領(lǐng)十萬裝備精良的軍隊?wèi)?zhàn)無不勝攻無不克,名揚四海的時候,你還會回吐蕃當(dāng)一個小小的將軍么?

        退一萬步說,就算你肯回去,你覺得松贊干布那小子能容得下你這么一尊大神?”

        作為一名上位者,你可以手無縛雞之力,也可以金玉其外敗絮其中,但絕不可以不會畫大餅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恪給葛爾·陵欽畫了一張很大的餅,大到幾乎可以把他撐死。

        葛爾·陵欽幾乎瞬間忘了自己的出身,幾乎是低吼著道:“你敢讓我去帶兵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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