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等三天,實際上李恪只了一天半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中午,長孫沖來了,帶著宿醉未醒的疲憊,浮腫的眼袋看上去整個人很是憔悴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恪安排人給長孫沖遞上茶水,拿他打趣道:“咋了沖前,讓人煮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別提了!”長孫沖懊惱的揮了揮手,頹然坐倒:“兄弟我運(yùn)氣不好,在平康坊被老頭子逮了個正著,這不連喘口氣的工夫都沒給,直接就被趕到你這兒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聽說長孫沖是被他老子從紅燈區(qū)揪出來的,李恪沒也給他什么好臉色:“活該!我要是你爹非揍你不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三郎,說話要講良心,我就是去喝了點酒,又沒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還想干什么,有一說一,我可是長樂的哥哥,信不信我把你倆的事給你攪和嘍?!?br>
        長孫沖面色微變,連連告饒:“別,別別,三郎,不,我叫你三哥成不,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能跟麗質(zhì)說?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說也行,以后平康坊那種地方少去,若是再被我知道,你自己掂量著辦?!?br>
        敲打了長孫沖幾句,李恪話鋒一轉(zhuǎn):“對了,你今天過來不會是為了煉鋼的事情吧?前天我才跟長孫伯伯聊過這事,他說三天給我答復(fù)來著?!?br>
        私是私,公是公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大唐生活的時間長了,李恪慢慢也適應(yīng)了這樣的處事方式,轉(zhuǎn)換的毫無困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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