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很是光棍的點了點頭,伸手虛引比了個請的手勢:“程叔遠道而來,還請屋中歇息片刻,小侄已經(jīng)派人去麻亭縣崔糧去了,估計中午之前就能送來,到時候再跟程叔好好敘敘?!?br>
        李恪的低姿態(tài)讓程咬金大為受用,胡亂擺了擺手:“算你小子有心,也罷,你等會兒給陛下寫份奏疏,把這里的事情交待清楚,待老夫醒了與你一同署名送去長安這件事就算了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程咬金說著,嘆了口氣,叨叨叨的開始數(shù)落起李恪:“說來你小子也是,咋就那么不讓人省心呢。你知不知道,你的王府親軍瘋了一樣集體出城在長安造成了多大的影響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夫知道你是不想牽連到這寨子里的老老少少,老夫當(dāng)年也是做過山匪的人,知道山匪不容易,可你好歹讓劉全那廝暗中給陛下通個氣吧。

        現(xiàn)在倒好,搞成這個樣子,你覺得該如何收場?!?br>
        這是老程說出來的話?

        李恪詫異的看向程咬金,原本他是打算把這老貨引到自己休息的房間,堵上煙囪直接把這老**燈給毒死的,但是現(xiàn)在嘛……,再考慮考慮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奇怪老夫為什么會跟你說這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咬金歪了歪嘴,有些郁悶的說道:“自從你與嵐嵐那丫頭結(jié)為異姓兄妹開始,程家與你就變成了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的關(guān)系,甚至連秦二哥也因為與老夫關(guān)系親善,不得不被綁到你的戰(zhàn)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唉,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,這不是逼著你跟你大哥打擂臺么,想不通??!”

        想不通就對了,小太爺同樣想不通。

        歷史上的李恪可是早早就被趕去了封地,在長安停留的時間少得可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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