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并不知道王若雨的心里活動,面對跪在自己面前的劉全,伸手將他從地上拉起:“昨天的事情并不怪你,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,你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(fù)擔(dān)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臣失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說了跟你沒關(guān)系,別跟個娘們兒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恪把臉微微一沉:“記住,你執(zhí)行的是軍令,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諾!”劉全站起了身體,對李恪鄭重行了一記數(shù)年不曾用過的軍禮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場的所有人中,只有他內(nèi)心最是復(fù)雜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方面是因?yàn)樽约邯?dú)自回長安,把需要自己守護(hù)的人拱手送給了敵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方面這么多年留在李恪的身邊,讓他漸漸忘記了軍人的身份,今日被李恪一句‘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’驚醒,讓他意識到,自己從始自終都是一名軍人,大唐的軍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處理完劉全的事情,整個寨子已經(jīng)陷入歡樂的海洋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賁去麻亭縣要糧的消息被傳的盡人皆知,兩百名親軍的到來讓李恪不必再掩飾自份,一位朝庭的親王下榻自家的寨子,昨天還親自指導(dǎo)自己壘爐灶,這是何等的榮耀。

        寨子里的人大多純樸,并沒有那么多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們看來,官軍既然沒有喊打喊殺,那么他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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