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唧吧唧……。
李恪一臉懵圈。
搬走?誰能告訴我這東西怎么搬?
李承乾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:“三弟,自求多福吧!”
李泰滿臉的興災(zāi)樂禍:“三哥,小弟我那里還有三、五十人手,要不一起借給你?”
“滾蛋!”李恪懊惱的揮了揮手。
別人都是卸磨殺驢,老頭子倒好,這磨還沒卸完呢,先把驢給放倒了。
嗯……,等會兒,這好像不叫卸磨殺驢,應(yīng)該叫過河拆橋更好一些。
……
大清早出了這么一檔子事,早朝肯定是上不成了。
文官們望著王珪默默離開的背影心情復(fù)雜,想勸又不知如何開口。
這一次王家是真的踢到鐵板上了,好死不死非要跟李恪那個敗家子打什么賭啊,這下好,官位沒了不說,嫡子的腦袋估計也保不住了。
至于說反悔,以世家把臉面看的比命都重要的性格,就算把嫡子全都拿出來殺了,也不會做出反悔這樣有辱門風(fēng)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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