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這個念頭想想就行,千萬不能說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蜀王,休得造次,不要以為你是皇子,吾等就拿你沒有辦法,需知王子犯法亦與庶民同罪,唐律可沒有規(guī)定皇子例外之說?!?br>
        李恪冷笑:“王大人說的好,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但不知我這個皇子犯了什么罪,違了哪條法,今日你要是不說個清楚明白,誣告反坐這一條怕是足夠你把牢底坐穿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王珪氣的吹胡子瞪眼,好半晌方才緩過來:“好,既然如此,蜀王能否解釋一下,槽渠清淤的目的為何,老夫這些日子打聽了許多治水的能人,所有人都說單單一條渠根本無法解決長安水患。

        蜀王可知,因為你當初的一句話,現(xiàn)在國庫損失幾達數(shù)萬貫之巨,百姓亦要白白忙活月余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世民心里明鏡似的,今日這場鬧劇說白了就是世家真對《士族志》的反撲,李恪只不過是恰逢其會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無法治理水患,什么勞民傷財,這些還不都是文官們一句話的事情,筆桿子握在他們手里,自然是他們怎么說怎么是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乾更是擔心的要命,看了一眼面沉似水的老頭子,把心一橫直接從御階上走了下來,站到李恪的身邊冷聲說道:“王大人這話說的就有失偏頗了吧,不說槽渠清淤本就是上次朝議的結(jié)果,就算清淤工程真像你說的無法徹底解決水患,至少也能分擔一部分長安排水設(shè)施的壓力?!?br>
        李泰此時也忍不住了,站到李恪的另一邊:“大哥說的對,本王也想問問王大人,你說的那些治水能人到底是誰,不如把他們都叫到大殿上來大家對質(zhì)一番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兄弟同心,其利斷金。

        御座上的李世民望著下面的三兄弟,心情一下子變的不那么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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