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將咬了一半的包子直接丟下,沒好氣的說道:“知不知道,因?yàn)槟阋痪湓挘辽僮尡就鯎p失了數(shù)萬貫,若是算上間接損失,百萬貫也不是沒有可能!”
“啊~?”盧照鄰瞬間懵逼,呆呆看著李恪。
秉公執(zhí)法,不徇私舞弊,難道也有錯(cuò)么?
以前所有的先生不是都在告誡自己,不管是做人還是做官,都要行的正,走的直,富貴不能淫,威武不能屈么。
李恪反問道:“想不通?”
盧照鄰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聲音鏗鏘有力:“是的殿下,晚生以前的先生曾經(jīng)教導(dǎo)晚生,做人要?jiǎng)傉话?,不能因?yàn)橄墵I狗茍而忘記立身之本?!?br>
這一刻,盧照鄰心底涌起一股豪情,歷史上無數(shù)忠耿之臣附體,別說是面對(duì)李恪,就算是面對(duì)皇上,也敢硬扛。
然而,讓他沒想到的是,李恪卻突然話鋒一轉(zhuǎn):“是么?那你能不能告訴我,你的那些先生都在干什么?還有沒下野的么?”
這話問的,太扎心了!
盧照鄰的雄心壯志瞬間煙消云散。
李恪說的沒錯(cuò),他的幾位先生要么隱居,要么賦閑在家,他們不是沒做過官,而是做官的時(shí)間都不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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