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三皇子才要給自己正名嘛,三皇子,今日玄都觀觀主舉辦桃園詩會,長安城能夠叫得上號的才子可都來了,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,您不會一點面子都不給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天作孽有可為,自作孽不可活!

        本不欲在詩會上大出風(fēng)頭的李恪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,搞不清楚這些人為什么那么喜歡找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你好我好當(dāng)才子不是挺好么,為什么一定要給自己找個老大呢,頭頂上壓著一個屁股真那么有意思?

        熟悉李恪的長樂看他的表情就知道,三哥動真火了,拉了還在邊上準(zhǔn)備再勸的程嵐一下,推著李恪的肩膀上了評判臺。

        臺上,秦英老道士、高士廉早已經(jīng)滿臉期待。

        整整一個晚上,詩詞做了不少,但除了那首詠柳能讓人眼前一亮之外,其它作品毫無亮點可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詠柳的正主來了,若不讓他留下一點什么,豈不讓人遺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皇子,盛情難卻啊,不如您就勉為其難賦詩一首,讓大家一睹名家風(fēng)采如何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英的本意是好的,再加上等會兒還有事要求著李恪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怎么也沒想到,說著無心聽者有意,讓他這一說,等于是把李恪直接捧到了一個很高的層面,激起了臺下眾才子不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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