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奴才疏忽了,殿下說的是?!焙E肿涌s了縮脖子,想了想又說道:“不過殿下,您就不擔心常遠山那小子真的死了?”
“那小子早就是個死人了,我為什么要擔心?!?br>
李恪看著有些糊涂的海胖子,不得不重新解釋:“所謂善惡到頭終有報,常遠山要是真死了,只能說他命該如此,若是他能活下來,劉家二十三條人命這筆帳也同樣會記在他的身上?!?br>
海胖子還是有些想不通:“不是王家輝那小子在背后指使他這樣干的么?要是姓常的沒死,他可以指認啊?!?br>
“指認個屁,你覺得常通那老小子能斗得過王家么?”李恪氣的翻了個白眼:“算了算了,老子跟你說這些干什么。那個,我問你,從西域弄回來的那些棉花怎么樣了,弄干凈了沒有?”
棉花這東西李恪可是惦記了很久了,每次到了冬天,他都特別懷念那種被厚厚的棉絮包裹起來的溫暖感覺。
棉衣、棉褲、棉手套什么的可比以前穿的那些個什么綿衣強多了,穿在身上不保暖不說還四下透風,簡直糟糕透了。
“殿下,已經(jīng)弄出來大概三千斤左右了,主要是棉花這個東西里面有棉籽,這東西很難摘出來,咱們有很多工人為了摘棉籽,手已經(jīng)被扎的看不成了?!?br>
李恪點點頭,扎花機沒有出現(xiàn)之前,棉花脫籽一直是個大問題。
自己府上兩百來人,十來天弄出三千斤已經(jīng)很不容易了。
考慮到后面還有更堅巨的任務,李恪嘆了口氣:“多給點補償吧,每個人伙食費再多增加一百文,工錢增加五百文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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