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看著大理寺眾人種種不專業(yè)的行為,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:“戴寺卿,你這樣亂翻一氣,是想做什么?欲蓋彌彰還是打算銷毀證據(jù)?大理寺查案就這么不專業(yè)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涉及到自己的專業(yè),戴胄十分敏感的皺了皺眉頭:“三皇子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沒什么意思,就是想要提醒戴寺卿一句,再這樣亂翻下去,只怕所有的線索都被你的人給毀掉到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是么?那本卿是否可以把三皇子這句話理解為你查案的本事比大理寺還強(qiáng)?或者說三皇子有把握一點(diǎn)線索都沒留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爭論這些沒有任何意義,事實(shí)勝于雄辯?!?br>
        李恪指著院子里散落四周的血跡,撇嘴說道:“看看地上這些血跡,戴寺卿就不覺得奇怪?二十三個(gè)人,二十三處血跡,劉家這些人都是木偶么,被人追殺都不知道掙扎一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這……”戴胄的臉色一變,似乎也意識(shí)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凡是人,被攻擊之都會(huì)有掙扎的過程,在這個(gè)過程中,肯定會(huì)有血跡濺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劉宅里的二十三處血跡卻十分完整,這足以說明劉家的人是在毫無反抗之力的情況下被殺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恪見他發(fā)呆,也不再多說什么,帶著海胖子和劉全又在劉家轉(zhuǎn)了一圈,前院,后院,院子的圍墻狗洞都沒放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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