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說對方若是耐上性子,趁著夜色用火油涂抹拒馬之上,白日再行縱火,那這道防線在幾日之后,也將被對方燒開一條通道。
所以微臣諫言,與其等著對方想出辦法,來穿過這道防線,不若我們趁著對方初見防線正犯愁惆悵之際,調(diào)派大隊軍兵馬,直接從兩側(cè)迂回清剿。
要知如今五道兵馬幾乎已經(jīng)盡在京畿道,這般浩瀚的兵馬,難道還用懼怕那三道之地的兵力嗎?且不言這五道兵馬兵強馬壯,實力強于對方三道,就是這兵力之差,就非他們能扭轉(zhuǎn)敗局的存在!”
樸元宗話語說完,躬身俯首。
大殿之上的一眾朝臣,則是神情各異。
坐在上首的晉城大君,也是眉頭緊皺。
尤其是當(dāng)他聽到對付那道防線的辦法之時,神情則是開始變得有些惶恐起來。
若是按著樸元宗所言,這工事確實是支撐不了多少時間,眼下平靜的板們店,也只是暴風(fēng)雨之前的寧靜罷了。
就在晉城大君皺眉考慮的時候,朝班之中,站立與樸元宗身后的戶曹判書成希顏,在沉思片刻之后,拱手上前奏報道:
“啟稟大王,樸判書所言,微臣認為有些不妥,眼下三道兵力剛剛到達板們店,對方正是氣盛之時,吾等若是現(xiàn)在迂回包圍對方的話,且不言對方在發(fā)覺被包圍之時,會不會殊死反抗。
就說吾等在對方氣勢正盛之時上前,豈不是有投懷送抱,正和他意之嫌?所以微臣認為,縱使這防線如樸判書所言,堅持不了多少時日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