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跪在地上哭泣求情的汪氏,聽著傅瀚的話語,神色頓時變得冷峻起來,哭泣的聲音也孑然而止,站起身形的她,剛才的可憐神色也已消失不見,略帶嘲諷的看向傅瀚。
“奴家還是高看傅大人的為人了,沒想到外面如此盛傳的名聲,現(xiàn)在看來也不過如此?!?br>
傅瀚聽到汪氏這話,頓時臉色一變,感覺受到羞辱的他,一臉怒容的指著汪氏,就在傅瀚準(zhǔn)備開口叱罵的時候,對面的汪氏,嗤笑著輕聲說道。
“弘治十二年的時候,奴家夫君為了傅老之事,鞠躬盡瘁,說將半條命扔在傅老這里也差不多,可傅老現(xiàn)在又是如何對待奴家那夫君的呢?”
傅瀚聽到汪氏這話,頓時怒意一滯,眉頭緊皺的傅瀚,神情緊張的看了一下左右,見到無人后,眼神狠戾的瞪著汪氏,壓低了聲線嘶吼道。
“你既然知道這些,那你也應(yīng)該了解,當(dāng)年王恕那事要不是本官出面說和,你以為你家夫君還能安穩(wěn)這么多年嗎?”
“告訴你,早就完了。”
汪氏看到傅瀚那狠戾的模樣,絲毫沒有怯意,站在傅瀚身前的她,竟然開始笑了起來,神情有些癲狂的盯著傅瀚。
“我不管,我只要我的夫君活著回來,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管,也不關(guān)心?!?br>
“只要他能回來,什么事情都好說,就是傅老為此事遷怒奴家,奴家也無怨言?!?br>
“可是一旦我的夫君不能回來,那就對不起了,當(dāng)年的事情,我想一定還有很多人想知道真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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