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然看他倆斗嘴有趣,笑著說:“大家出來玩都是圖個樂呵,別那么較真。再說我小時候學過,肯定比阮玲有優(yōu)勢。稍微學一下,就找到了感覺?!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我說呢,原來是你小時候學過??!”阮玲終于明白她為什么比自己滑的好,不過這也沒關系,本來就是玩,她也沒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寶莉也反應過來,“怪不得一教你就會,原來如此?。∧恰盍疾?,你都說了請我們吃飯,可不能食言!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良策很大方地說:“我可是說話算數(shù)的人。說吧,去哪兒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這可是你說的!”金寶莉想了想,“不如我們去吃烤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烤鴨太貴,不如我們吃碗面條算了?!睖厝粡默F(xiàn)實考慮,吃頓烤鴨四個人估計要花十塊錢,也就是阮良策這個月三分之一的工資,不太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阮玲笑著說:“沒事,吃頓烤鴨我三哥還是能請的起的,對吧三哥!”

        阮玲測點點頭,“小意思,咱就去吃烤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寶莉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金寶莉就是隨口一說,其實還可以有很多選擇,沒想到就這么定了下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人有說有笑去吃烤鴨,雖說阮良策出了血,但他心里反而痛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完烤鴨,下午還有時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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