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志遠看著信封上染的血跡和信紙上熟悉的名字,腦袋瓜“嗡”地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這里條件是苦了點,但是十根手指頭都磨破還不至于,況且他也沒有看到她的十根手指頭都磨破。

        這些他還能理解她,畢竟她以前確實也沒吃過什么苦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把每個人都說得那么不堪就罷了,還重點說他有多卑鄙,說他追求她不成,就是用各種手段欺負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雖然已經(jīng)后悔為了她來到這里,但是從未特別針對過她,而是不再犧牲自己幫她而已,沒想到她竟這么狠,說得他簡直不是人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說別人針對她,那也是她平時偷奸?;龅锰^分,誰不是爹生父母養(yǎng)的,誰不嬌氣,就她一天天事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越想越生氣,完全沒有在意這么久沒來例假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個剛滿十九歲的大小伙子哪里懂得這些,只是為那些說他們不好的話生氣,一拳頭捶到墻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另外一個姑娘黃英見狀上前問:“怎么回事,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自己看?!睆堉具h把信給了黃英。

        黃英拿到手里一看,首先被不來例假吸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可不像張志遠那么無知,一下就看出什么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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