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夭循聲望去,只見孫嬤嬤視線所在的方向走來個姑娘,定睛一看,原來是錢落葵。
她還穿著那日去王府赴宴的那套衣裳,挽著桃心髻,發(fā)髻上有幾朵剛剛摘下來的新鮮玉蘭,走起來暗香浮動,倒是恰到好處彌補了在貴女群里的這份寒酸。
不過陸夭驚訝的是,今日赴宴的都是宗親,薛玉茹勉強算是外戚,都不配到場,怎么錢落葵反而來了?
正納悶著,就聽旁邊有人陰陽怪氣小聲道。
“聽說這就是皇后親自下帖子請的姑娘,看著也不怎么樣嘛,一股寒酸相?!?br>
此時有夫人認出了錢落葵,那日在王府的事大家有目共睹,知道她和寧王妃不睦,當即便有人站出來為難她。
“喲,這是誰家的姑娘啊,怎么穿舊衣就來了,簡直丟我大楚的臉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你父親的俸祿難不成都用來娶繼母了嗎?”
這話尖酸刻薄得有些過分了。
此時太后皇后都還沒來,在場地位最高的當屬陸夭,可她聞言并不阻止,只是悠哉地作壁上觀。
因為心知肚明,對于這種級別的刁難,錢落葵必有應對之策。
果不其然,就聽她不卑不亢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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