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夫人的壽宴定在兩日后,尚有時間準備,所以陸夭倒是并未放在心上,她眼下有另外一件事要煩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慣例,一進臘月,都城大大小小有位份的誥命夫人都得搭粥棚派粥。

        陸夭眼下還頂著寧王妃的頭銜,所以哪怕遠在邊境,這項大型慈善活動也不能幸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倒不是不愿意做善事,只是特別反感那種做戲的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群夫人太太跟傻子一樣站在那兒,象征性看著廚子煮幾桶粥,接受一番歌功頌德,何必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況吃粥又不頂飽,太敷衍了,還不如派點包子餃子饅頭銀絲卷糯米團,發(fā)糕糖三角也不錯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想著,有人遞過來個帕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擦擦,口水滴下來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陸夭下意識接過帕子去擦,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什么那么出神,感覺那架勢都要把桌子吃了?!睂幫跻贿吙醋鄨笠贿呁虏鬯?br>
        陸夭懶得生氣,她想了想,湊過去問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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