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姻本就是結(jié)兩姓之好,于情于理,男方都不能獨善其身。陸夭知道這一趟跑不掉,于是答應(yīng)下來。
書房里燃著沁人心脾的南香,將春日的花香都隔在門外。寧王順手拿了案上溫著的百合湯過來,遞給陸夭。
“進宮這事還是我去吧。”
陸夭潤了潤嗓子,搖頭道。
“哈倫是我名義上的徒弟,媒也是我做的,于情于理都該我出面才是。”她抬眸看了眼寧王,“只是我覺得這事情多少還有些蹊蹺,以靜王前世沉穩(wěn)的性子,按理說不該這么早就掀底牌?!?br>
“你不是說他怕失去宰相府這個靠山嗎?”
陸夭低頭不語。
舒貴妃眼下是繼后的大熱人選,雖然娘家式微,但若是成了嫡子,多少也能彌補這個不足,犯得上這么早暴露野心嗎?
尤其明知宰相是中立派的前提下。
除非他跟五小姐感情甚篤,怕被哈倫搶了媳婦兒,這倒是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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