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方法治標(biāo)不治本,除了勉強壓下翻涌氣血之外,剩下的,都要靠人本身的意志去對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實,你可以不這么辛苦……”寧王話說到一半,對上那雙痛苦隱忍卻澄澈無比的眸子,忽然說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陸夭渾身泄了力,軟軟躺在寧王大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爺,借我靠一會吧?!蹦锹曇裟剜?,尾音弱到幾乎聽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暗中馬車微微顛簸,沒有人回答她,片刻之后,陸夭感到有微涼掌心貼住她滾燙的額頭,一如沙漠中渴水至極的人突遇甘霖,她忍不住靠近些,再近些,仿佛這樣就能得到救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力氣跟本王說說今日的事嗎?”寧王知她難捱,所以故意沒話找話。

        陸夭憑借記憶斷斷續(xù)續(xù)將事情還原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其實本來沒有打算去尋素心梅的,欽天監(jiān)掌事夫人說那梅林有綠梅,我這才想起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陸夭突然???,有什么東西電光火石般閃過腦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之前一直懷疑是陸仁嘉動的手,所以思考方向一直有偏差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她跟工部侍郎夫人交換外套的時候,當(dāng)時室內(nèi)沒有穿衣鏡,是這位掌事夫人提議說去凈手的地方照鏡子,提示她有素心梅的也是她,有什么之前沒有抓住的線索此刻慢慢被連成一條線,最后矛頭都指向了同一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陸夭猛地從寧王腿上彈坐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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