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老板自己沒有兒子,對侄子就像兒子一樣教,“打聽王府的人不止他們,但是這兩父子只是尋親的,應(yīng)該不會有什么要緊。
而且,咱們益都的知縣是謝大學(xué)士的孫子,又是當(dāng)年的二甲第一,向來不甩王府。”
他不放心的問道:“你沒有把人送府衙的班房吧?”
大驢立到搖頭,“那哪能呢?送府衙不就等于送王府了嗎?
好賴,人家父子是花了銀子請?jiān)蹅冝k事的。
送進(jìn)縣衙呆兩天,也是幫咱們撇撇嫌疑。
王府將來就是查到了,也不能說咱們知情不報(bào)。”
古老板點(diǎn)頭,頓了頓他又道:“你覺得,真有人能進(jìn)王府行竊?
還是真有人那么天真,敢夜探王府?”
大驢心下一凜,“難道,這是王府自己在演戲?”
“誰知道呢?”古老板不敢揣測,“城里有兩家鋪?zhàn)?,已?jīng)被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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