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的于百戶，雖然沒有看到程懷謙灑藥，但是他收到了沈笑的眼色。

        當即立斷就追著人進了人群，只是，那人一路擠的飛快，沒往崇文門排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感覺有人盯著自己，他幾次回頭打量，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是哪個。

        干脆不去崇文門排隊，反而繞來繞去，從更熱鬧的前門大街擠過，往西便門那邊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百戶不得不連絡附近的其他暗子，接替他繼續(xù)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他回家柿子胡同時，和已經回來的沈笑兩個道：“追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還請兩位告知，這人是誰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懷謙道：“和畫像上的人，見過面?！睆乃旬嬒窠簧虾螅痪镁筒换貋砭湍芘卸?，畫像上的人，是有問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，那天和他會面的中年男子，也就有問題。

        于百戶當即問道：“變樣子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沒有胡子了?！背虘阎t在棋盤街的茶館，見到的與葉川見面之人，當時是長須儒衫穿著講究，今天卻是光面布衣，頭上戴著破氈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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