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道,程大叔這真是氣狠了呀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因為舅公奪過了他手里的火把,這會兒棺木早就燒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實顧道長要不是因為沈笑的請求,也不會阻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從小受的教育就是戰(zhàn)死疆場時馬革裹尸,又看多了同袍們死后,或是隨戰(zhàn)況埋在一處,或是哪場戰(zhàn)敗了,尸首都收不回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看來,死了就是死了,之后怎么安排,隨緣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笑也不再意是火化還是土埋,但是程大叔是養(yǎng)大念哥兒的人,念哥兒不希望養(yǎng)父被人構(gòu)病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然,早在登州時,他們就直接火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走神間,忽覺身后不遠傳來熟悉的腳步聲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笑迅速扭頭,舉步迎向大伯和伯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七兩,這咋回事?怎的不是入土為安?”沈大伯一臉嚴肅的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笑講了一下蕭氏早年的做為,又道:“我們找來時,念哥兒就在阻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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