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蒔年是被疼醒的。
此刻,她直挺挺躺在大紅喜床上,額上鮮血汩汩直流,旁邊還有個(gè)人拉著她的手嚶嚶直哭。
“姑娘怎么這么傻?奴婢知道您不愿嫁給定王,可您也不能尋死啊,您要有什么三長兩短,奴婢以后可怎么活……”
飛機(jī)墜海之前,艙內(nèi)乘客們的哭喊聲還在江蒔年腦海中回蕩。
不出意外,她應(yīng)該是穿越了。
由于自動(dòng)繼承了原身記憶,江蒔年還算鎮(zhèn)定,就是那種“我突然成了另一個(gè)人”的感覺有點(diǎn)奇怪。
拉著她哭的小姑娘是她的陪嫁丫鬟,名叫魚寶。江蒔年本想出聲安慰人兩句,但不等開口,門外傳來腳步和嘈雜人聲。
江蒔年不由緊張,在腦海中大致理了下情況:
自己目前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也叫江蒔年,是戶部員外郎家不受寵的庶女,因?yàn)橐延形椿榉?,卻被迫嫁給殘疾王爺沖喜,絕望之下,在新婚之夜一頭撞了柱子。
等等,這劇情怎么有點(diǎn)熟悉?
想起曾經(jīng)看過的一本狗血,江蒔年瞬間一個(gè)‘鯉魚打挺’從床上坐起:“定王是不是叫晏希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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