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,他是一個絲毫沒有一點耐心的人,若是別的女人,就是用藥,他也會先玩到膩。
對于夏欣蕓,突然不屑于玩這一套,上次在王家,他自己知道時間不夠,就是要在夏欣蕓昏迷前造成一個假象,只有這樣,今天這一幕才有發(fā)生的可能。
他其實也在賭。
賭夏欣蕓昏迷的時間,賭她在醫(yī)院有沒有聽到護士的講話,賭視頻她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異常,賭她對顧逸的在乎…
顯然,他都成功了,非常的幸運。
但同時也說明一個問題,夏欣蕓對顧逸的愛超乎他的想象,只有當對一個人愛到極致,面對這樣的事情才不可能冷靜下來,失了方寸又決然。
夏欣蕓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,一聲不吭站著。
她不知道吳牧要去哪,但她知道,自從上了這,就很難下去,她問又有什么用?
再者,去哪于她來說,都是無所謂的。
他手中只要有這個把柄,就等于抓住了她的命脈,就要無數(shù)種威脅逼迫她的方法,不過是時間早了一些,結果對她來說都一樣。
問了沒應,吳牧等于拿冷臉貼冷板凳,心情能陽光到哪里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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