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,我說。”李安璇捂著身子,狼狽不堪,也咳出了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停?!币粋€冰冷字眼從顧逸嘴里說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吳牧,是吳牧。”她連忙說。

        這樣下去,她真的會被活生生打死,顧逸眼底一點動搖的沒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說吳牧可怕,令她感到無路可逃的恐懼,那么顧逸,那就是即將面對死亡的感覺,所以她選擇放棄了前者。

        和馬靈想的一樣,現(xiàn)在活著比什么都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在哪?”顧逸直勾勾盯著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關(guān)心是誰,現(xiàn)在他只想知道她在哪,怎么樣了?有沒有事?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、不知道,我只負(fù)責(zé)把她送到指定的房間,剩下的事情,吳牧沒有讓我參與,我不知道。”她咳嗽著,說的聲音很低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場的賓客已經(jīng)被請到了別處,大廳空了出來,她說的話只有在場的人聽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聞言,顧逸冷臉了,“打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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