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記憶中,吳墨總是沒有什么情緒,鮮少動怒,多半時候都是不動聲色。
現在卻兩次為了夏欣蕓,與他直面對上,還動手打了他。
著實是讓他覺得有趣極了。
“是或者不是,我說得都不算,本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?!眳悄劣值f了一句,他又不傻,眼下顯然不是吳墨的對手,再打下去,吃虧的只有他自己。
“是或者不是,你都沒有資格說她!”吳墨神情十分冷肅,對著他,一字一頓便開口。
神色絕對不是開玩笑,是那種他要是敢再說一句,絕對沖上去與他狠狠算賬的那一種。
“你就有資格了?”吳牧被氣笑了,“怎么?敢情這還比誰愛得更深?所以才有資格?你別忘了,你自己也沒資格,她與顧逸已經訂婚,是顧家未來的媳婦?!?br>
說完,他又收斂神情,“還有,誰說訂婚就一定要結婚?這結婚還能離婚不是?”
夏欣蕓還這是招蜂引蝶,這吳墨在他看來也陷得不深。
想當護花使者?
想當騎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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