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對,你問問她,說不定她的東西也丟了?!?br>
        張詩蕊心里嗤笑一聲,想,畢竟她們兩個人都是一類人,賊不就很可能去偷李凝煙的嗎?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很納悶,你不關(guān)心這個宿舍的鎖是不是出了問題,為什么會有外人進(jìn)來,還在這樣裝腔作勢、陰陽怪氣,讓我很不能理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欣蕓站著,神情波瀾不興,但說出來的話,字字清晰,頗帶氣勢。

        從頭到尾,她都在觀察她,除了諷刺貶低馮巧霜,就是出口希望嗆到她,沒有絲毫著急擔(dān)憂,她的腦袋在想些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話音未落,張詩蕊的臉色倏然一變,臉像是被她撕破,站起身來,尖銳反駁,“我怎么不關(guān)心了?誰知道你說的是真還是假?就算遭賊了,這個賊進(jìn)來就偷你一個人,就拿了你一個人的東西,你騙誰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騙鬼呢,那個賊這么挑三揀四,就偷她一個人,她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么?

        她就是不爽夏欣蕓,看到就厭惡,比見到李凝煙還要厭惡,她不愿意承認(rèn),這份厭惡里,摻雜著嫉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事實就是她拿了我的東西,我沒有閑工夫騙你?!泵鎸λ谋┨缋?,夏欣蕓始終不溫不火,神情淡淡,這倒像極了顧逸。

        多說已無意,她不想和她吵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因為害怕而退卻,就是覺得沒必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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