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,頭皮有些發(fā)緊,明明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,她心底子虛烏有的心慌又是怎么回事?
生怕他會誤會。
太在意他的看法了,不愿給他造成一點誤解。
一路走著,兩人無話。
夏欣蕓幾番想要開口,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,眼光一撇再撇,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。
她再一次深深的體會到怎么叫自作孽不可活,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
石榴的皮被她摳啊摳,指甲里被染上了黃色的汁,很澀。
“逸哥哥。”臨近小院,她猶豫般出聲,小手揪著裙角。
“嗯?”沒回頭,嘴角微勾,像是料定她會這樣。
“那個人我不認識的?!彼滩蛔¢_口有說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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